這兩份源自世新大學的報紙,原本基於經營者的理念,對很多議題寫出與眾不同的視角,其中,《破報》還自許成為臺灣版的「村聲雜誌(The Village Voice)」,有著叛逆、左派觀點的批判精神。
這兩份報紙當年在剛有捷運前幾年還可在捷運站內免費取閱,不過也不出我所料,其內激進的內容肯定是讓一般民眾不安,退出捷運站的命運我一點都不意外。當年身為成長團體/讀書會的帶領者,我常將活動供稿至《破報》,但終究這報的閱讀圈幾乎縮小到唐山書店和女書店等文青憤青的小圈圈裡了。
可惜,臺灣的《破報》與《立報》隨著經營者過世,也在電子化閱讀的典範移轉下,紙本版的刊物在2014停刊。對我,除了留下一些跟自己有關的期數史料,令我緬懷的還有其滿版達達風視覺藝術的大器封面。
今天,我從香港的網站得知破報前總編將集資建立這份報紙資料庫,這讓我想起千禧年前後我一些取報、讀報與寫稿的生活。
請讀 〈 25年前談吸毒墮胎性解放台灣前衛紙媒《破報》 網上公開【文化者‧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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