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6/10

從輔大性平案,看到權力、謙卑的真誠度與人性真實

輔大心理系的性侵案件,讓人很想看清「力主對抗國家機器與強調個人能動性」的學派大老面對發生在自家的事,她究竟有何能耐或有何真實面目?

這篇「端」新聞網站的評論比較清楚地評論了輔大心理系在處理自家性侵案時,的確存在難以公正與脫離受害者關照的盲點。

這篇喬瑟芬的文章指出,輔大心理系太自以為專業地把該轉介出的關懷個案,自行成立「工作小組」來達成系方所要的「共學」目的。「共學小組」在校園中既存師生權力關係中,仍是存在階級壓迫性的。(老師打學生分數,老師的人脈、聲望與地位與論述能力,都常是遠高於學生的,這就是階級權力地位的落差)


輔大心理系的大老們,天真的以為他們的「工作小組」可以超越這樣的階級壓迫。

諷刺的是,國家機器的性平設計,本是要要解決校園中師生權力不對等的處境,而長期在對抗國家權力的系所(或大老),似乎未能警覺自己就在凌駕在受害學生的權力位階上,並且是臣屬在國家資源分配法則的權威下。

當權者夠不夠謙卑到能給受害的弱勢有所支持,其實是我想看到的重點。

我對大老與學術殿堂曾是充滿敬意,現在也不是說就不敬了。只是,就算實務歷練與學術地位再高,我算是還是看到「挺草根人民」的人,畢竟不見得會捨棄「指導者」的權威身段。

我看到民運大老是這樣,強調解放去殖的學者是這樣,最會溝通的政黨是這樣,我當然也是這樣。

認清自己的權力位階,看要謙遜到哪種地步,或是哪種時機表現什麼身段,就是這麼人性真實罷了。

而學生應用網路創造輿論、同情而對系所大老審判,這僅是草根善用權力的一種制衡,且看各展權力的雙方,是否可快捷地創造彼此的圓滿。

請讀〈喬瑟芬:輔大性侵案,台灣性平史的指標事件〉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60608-opinion-josephinehsu-fju/

2016.06.11新增訊息:

雖然我看到有一樣犀利的社運者說張娟芬只不過寫出了個輔大性侵處理爭議的懶人包,但我看了覺得張捐芬文裡面的思辨相當精采,她不斷用辯解者指控他人的標準,回頭檢驗辯解者。這樣的論辯是很高段的,在此貼出張娟芬〈當尊敬已成往事 ——寫給夏林清、何東洪〉https://www.facebook.com/notes/chuanfen-chang/%E7%95%B6%E5%B0%8A%E6%95%AC%E5%B7%B2%E6%88%90%E5%BE%80%E4%BA%8B-%E5%AF%AB%E7%B5%A6%E5%A4%8F%E6%9E%97%E6%B8%85%E4%BD%95%E6%9D%B1%E6%B4%AA/1015349313707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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